项目建设纪录片制作意义

发布时间:2022-09-03 00:00

电视纪录片的视听元素在作品创作中的作用

声音一;

老师,在学习中发现这样的问题,就是,作为故事片,由于它的每一个镜头都是有设计的,所以在分析视听语言的时候,比较容易切入。比如光线的运用,服装道具的设计,甚至主体在画面的位置及调度等等。而纪录片的一大特性就是它的不可控性,机位,光的运用,空间等等要素有着极大的偶然性。显然对纪录片的视听语言的分析是不能够与剧情片一样的。既然如此,如何去切入,去分析它的视听语言呢?甚至有更加极端的说法是,纪录片到底有没有视听语言,如果有,与故事片是一致的,还是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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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二,

没有视听语言,既不会有故事片,也不会有纪录片。纪录片的拍摄过程中虽然有事态发展的不可知性,但是可以由作者的功力(即驾驭视听语言的能力)和敏锐力来捕捉和控制。

声音三。应该这么来考虑,没有视听语言如何用电影来讲一件事。电影所使用的形象本来不是一种语言,语言一般都是人造的。电影却不同。电影只不过用来纪录生活中的活动影像。可是人们发现纪录生活中的影像,也可以从视觉的角度来纪录一个事件,这也就是说,可以把它当一种语言来使用。人们更进一步发现(记住,纪录片在先,故事片在后,别搞颠倒了。)还可以从摹似人的视听感知经验来讲故事(当然是通过有意识地安排这种感知经验)。所以我们说,电影的视听语言是一种准语言,实际上它只是摹拟人的视听感知经验。在纪录片中,从整个事件来说是不能预料的,你不可能也没有能力摆弄生活,但是不是有抡镜头一说吗?这就是在纪录片中使用视听语言的一个要求,要求纪录片的制作者观察力敏锐,动作敏捷,反应快,于是别人没有抓到,你却抓到了。当然纪录电影美学里有一个偶然性。你随便在钢琴上敲一个音符跟一位钢琴家随便在琴键上敲一个音符是不一样的。这涉及到是不是训练有素的问题。机位,角度,曝光,运动,景别在纪录中还是可以控制的。昨天在昆明一个什么电台采访我,他把摄影机都推到我的鼻子尖了。我非常反感。有人喜欢在纪录片中用一个很近的近景,我总在想,那个被拍的人喜欢你这样做吗?我作为一个被采访者,会感到极不舒服。这都是语言范畴内的问题。不要从文字语言的角度去理解视听语言。用光是视听语言中非常重要的因素,在拍纪录片的时候,你被迫站的位置可能不允许你用光,可是如果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你是否有意识地利用现存光呢?你是蹲下来拍,还是站着拍呢?你是带环境,还是排除环境呢?人在画外,你是不是就让他在画外,还是必定摇过去,把他纳入镜头呢?这都涉及到语言。不能因为有偶然性的存在,不能因为纪录片有时做不到更好的要求,因此就放弃了电影的视听语言,把摄影机当成留声机那样来用,一种纯粹的纪录。纪录片的结构只能出现在后期剪辑的时候,那时候只能根据你所获得的素材来决定你的结构。当然最主要的是,你表达清楚了没有,你能吸引观众的注意力,并维持他们的注意力吗?不要找一个做不到这两点的所谓结构。那种凭空分析出来的结构是没有用的。而且纪录片没有什么固定的,一成不变的什么结构形式。纪录片的结构取决于你的题材及收集到的素材。

声音四。

我在拍一些纪录的过程中常常发现,往往是拍这个场景时,突然想起上个场景如果多拍某个物体做转场用,那这个场景就很容易接过来,或是这种声音可以去上场某个声音接得起来,结果没拍到,就又是遗憾。有时候会很用心地找一些可接的事物,但又常不如意,因为一边要跟着被拍的人,一边又要琢磨转场或是别的一些可用镜头,有点顾不过来。这可能就是基本功还不扎实的原因吧,一到某个环境,不能马上很敏感地找到最适合视觉或听觉表现的元素。这同时也说明,在拍纪录片的过程中,也还需要制作者不停的思考“视听”的问题,不然后期就太盲目了。周老师说的“那种凭空分析出来的结构是没有用的”,给我很大启示。因为看了一些分析类文章,谈到影片结构的时候,大多数是以逻辑或是辨证关系来说影片的结构(这往往会谈得比较深入而且也颇有道理),但还很少从观众的角度来分析这种结构方式对他们的观片影响——这可能涉及到一个心理层面的问题。而有时制作者前期思考好的角度与结构,可能在后期并不管用,因为这两点“表达清楚了没有,你能吸引观众的注意力,并维持他们的注意力吗”确实要大于作者主观的对影片结构的判断,毕竟电影是一种媒介,传播制作者意图的媒介,做出来的东西都是让观众看的,哪怕是小部分观众。

声音五。

周老师说的有道理。我们往往在说“视听语言“的时候,只是想到了景别,调度等等,却是忘记了“视听语言“这种语言的来由,忘记了,这实际上是人们视听感知经验的模拟。忘记了人们之所以能够不需要学习就理解视听语言的原因。当然,这并不表明不需要学习就会同样使用视听语言。所以,这样看来,纪录片要让人理解,同样摆脱不了这个规律。并且还要有意去运用这个规律,甚至使之成为自己的一种下意识。可以这么说,由于纪录片本身的特点(不能对现实进行设计)反倒更加要求了纪录片导演必须具备更加扎实的视听基本功。

声音六。昨天一个学生交作业来,我把它否了,因为他的作业的第一个镜头就跑题了,我不知道他想告诉我们什么。我只给他三分钟的时间,可是他几乎等到一分钟以后才出现我要他表现的东西。而且有好几个镜头虽然其中有我要求他表现的东西,可是镜头那么长,前前后后把那主要的东西都冲淡了,有两个镜头都是这样。如果把前后都去掉,这两个镜头接在一起,观众马上就会意识到我们是要告诉他什么事。三分钟不是二十分钟,二十分钟你可以让观众慢慢去悟,如果有观众有那耐心看下去的话。可是我只给三分钟,什么事都必须在这三分钟内说清楚。这里就存在着你会不会在纪录片中使用视听语言的问题了。很多初学的人就是含混不清,你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这就是中央台为首的所有电视台的节目的毛病。电视台大小领导的语录:你不要以为你不用旁白不用解说不用字幕,只用赤裸裸的镜头把发生的事情拍下来就叫镜头语言!年轻人你来找工作就不要太有个性!电视是综合艺术,它的精髓就是解说词。说老实话,包括中央台的台长在内,所有的电视台的台长未必有资格到我办的班上来学习。汝子不可教也。大概我这八十岁的老头有资格说这句话吧。这些人都在淘汰之列!我办班为的就是淘汰他们

项目建设纪录片制作意义

纪录片有什么优点?

纪录片当然是对一个真实事件的纪录行为。但它同时又是作者的创作行为,它是人类的文化产品和传播产品。实际上,纪录片的创作行为应该在拍摄之前,它分为两个层次,一是在全片拍摄之前的创造行为,它建立在对拍摄任务、材料的理解和接触上。二是在拍摄过程中,随时地超前创造,一个新的现象。一个新认识,马上产生一个新的拍摄计划,在此基础上再进行下一步拍摄。从这个角度上说,"纪录"实际上是一种手法,它旨在使整个片子看起来有"真实感",从而促使受众接受作者的思想。

在纪录片创作过程中,一个有效的办法就是真实加上"圈套"。这里的"圈套"指的是创作者为拍摄对象人为设置的情境。它并不是要拍摄对象去表演,而是让拍摄对象在这个情境中被动地但是自然地表现出它应有的反映。这个过程正如格里尔逊所说的是"创造性地处理现实",这里有一个生动的例子。美国纪录片大师怀斯曼就经常依据对象的大体走向,为他设计一个客观环境,让他在这个环境中作出应有的反应。与此同时。他也经常不按生活的自然流程来剪辑和结构他的片子,而是使用一种非常戏剧化的形式来表现,他将这种表现称之为"对现实的一种虚构",实际上,这种再创作的剪辑是依据了生活的连续性和相关性,利用声画关系的逻辑与联想,服务于创作者叙事目的的一种重构。由此可见,在电视纪录片中"真实"是一个源于客观真实又高于客观真实的概念,它更注重的是价值判断与审美体验。

二、

既然价值意义在纪录片创作中具有非同寻常的作用,那么,这种价值意义最本质的体现是什么呢?在这里,我们需要梳理的另一个问题是:纪录片与专题片的区别。同专题片相比,纪录片给予观众的是一种文化品质;首先,他的主题是人,是人的本质力量和生存状态、人的生存方式和文化积淀,人的性格和命运,人和自然的关系,人对宇宙和世界的思维。它不像专题片,专题片有直接的主题目标和宣传的功利效果,它的主题趋向于更为深层,更为永恒的内容,它从看似平常处取材,以原始形态的素材来结构片子,表现一些个人化的生活内容,达到一种蕴含着人类具有通感的生存意识和生命感悟,生与死,爱与恨,善与恶,同情与反感,生存与抗争,美的追求等,强调人文内涵、文化品质。就象纪录片《望长城》,它之所以成为中国纪录片的一个分水岭。一个主要原因就在于它关注的一个人文主题。在《望长城》中占据镜头最多的就是普普通通的人,给观众印象最深的也就是这些普通人。继《望长城》之后的《藏北人家》《半个世纪的爱》《沙与海》《龙脊》等等都体现了对人的深层关注,都是以人为核心,直接关注人,体现人的本质力量,去除了许多直接的功利心,多了一些人文性。与纪录片不同的是,专题片主题重在说明问题,阐释政策观念,如"科教兴国""中华之剑"等,虽然这些专题片中也有精彩的纪实段落。也有对人的关注,但那只是用人来说明某个特定的主题,而纪录片则是以人为本,更接近人类学与民俗学。

其次,纪录片需要较长的时间积累和动态过程,注重感受与体验的共时性,时间是纪录片的第一要素,它与栏目化专题节目不同,栏目化的专题节目,定时定点播出,制作周期短,关注的是正在进行的生活层面。结构较为自由、宽容度大,而纪录片对生命的本质关注是需要一定的时间保证的,只有在一定的时间积累中,才能为观众提供一个人类生存的某个阶段的活的历史,才能保留生活自然流程的偶发"

性和丰富的细节,以及经过交流和反馈之后积累的情绪氛:围,展现更为丰富的人文背景。比如纪录片《我们的留学业生活——在日本的日子》拍摄历时三年,由于在人物发生重大变动的几个阶段摄像机部在场,纪录了完整的过程段落"和细节,在动态取材中使生活的各种原始信息得以保留,片子也因而有了生命力。

第三,纪录片要求自身有独立的严谨的结构和个性化的风格样式,表现人文内容应有一定的结构力。有起始、发展、高潮。结果等,创作者还要把握叙事的技巧,注意节奏和韵律,并根据不同的内容、不同的叙述方式,形成不同的风格样式。它需要较大的精力和资金投入。较长的创作周期和个性化的操作方式,因此,难以在日常播出的栏目化生产流水线上操作,可以说纪录片的制作与专题片的制作完全是两回事,不但关注对象不同就是思维方式和建构手法都少有共通之处。所以,当我们谈到纪录片的特性时,这两者的区分必须泾渭分明。否则,我们做出来的纪录片就会老是给人感觉四不象,特别是一些地方台选送的评优片往往看似纪录片而实际上又充满了专题片式的说教与表现。它虽然也使用一些纪录片的拍摄手法,但因为它在本质上不具备文化品质和价值意义,不具备对人本身的深切关注,也没有什么真正能打动观众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类伪纪录片的制作没有什么实际的价值,它很容易被淹没。

冷冶夫曾经在《纪实论》中指出,纪录片成功的背后:是真实;在真实的背后:是纪实;在纪实的背后:是人;在人的背后:是观念。的确,建立正确的观念是纪录片创作的前提。书写工整,态度认真,字迹清楚,思路清晰